我走上前跟那两个警察闲聊起来。
他们也没呵斥我离开，还接过我的烟跟我聊了一会儿。
偏僻的地方确实是够无聊的，我估计他们在这里守着尸体也无聊。
让我惊喜的是，因为镇派出所的人不多，在进山入口处看守的人也就三个。
“小兄弟，看你有点眼生啊，你是外地人吧？”
其中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警察好奇起来：“我看你们好像是一群人来的，开的车也都是好车，我们这儿鸟不拉屎的，你们干嘛来的？”
他语气虽是好奇，但显然有点怀疑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面对什么人说什么话，我如实道：“不知道您听说过玉龙集团没有，我们就是玉龙集团的员工，这边有点业务，过来处理一下。”
“不信的话，您可以去核实我们的身份。”
说完，我还把我员工证掏出来给他看了一下。
他瞄了一眼，疑虑很快就打消了，可能也是看我不像是坏人。
“牛逼，你们集团可是大集团啊，我有认识的人也在你们那儿工作，听说你们是做房地产生意的，我们这儿鸟不拉屎，难道还有你们公司建的房子吗？”中年警察倒是健谈。
我笑道：“我说了您可别把我当封建迷信抓起来，其实我们公司还有个部门，是跟不干净的东西打交道的，您知道吧，就是那玩意……”
中年警察很快反应过来，脸都白了几分，喉结滑动：“真……真有那玩意儿？”
我心说这位同志的信仰也太不坚定了，点点头：“要是没有，我们公司这么大一个集团，何必开一个这种部门出来，咱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是不会轻易迷信的。”
“您就说躺那儿的五位死者，您真觉得他们是被什么变态杀人狂给害死的吗？”
中年警察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那五具尸体，脸又白了两分：“什么意思……”
我说：“您是干警察这一行的，应该比我们更清楚，杀人狂杀人，不可能一下子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