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琅驻军漳州目的就是平台,然而毕竟没有下令公然开战,鞑子军官没有收到命令不敢挑衅,否则早就开炮轰击,哪会如此客气放明郑水师战舰回去。
刘俊虎闻言怔了怔,插口问道:“施琅既然不在,水师操演由哪名将军负责?”
“由吴总镇——”鞑子军官脱口而出,说了四个字忽地悟过神来,瞪视刘俊虎怒道:“你小子竟敢趁机探听军情!”郑睿斜眼下视,撇嘴冷笑道:“探听啥子军情,鞑子有名号的水师将领也就那么几号,除了施琅只有吴大脚有资格坐镇。”鞑子军官听郑睿公然叫出吴英绰号,紫膛面孔陡地浮起青气,想要说话却听刘俊虎淡淡道:“吴大脚也是能够做主的,既然如此见他一面也是无妨,还不快些前面引路。”他声音冷厉自有威严,鞑子军官怔了怔,强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国骂,心想眼前后生军官既是刘国轩的崽子倒不宜公然得罪,若能趁机俘获便是大功一件,想到这里怒火立熄贪心又起,转了转眼珠道:“你既然是刘总督派来的和谈使者,俺带你过去倒也不妨,不过只能带你一人前往,其他人可不得跟去。”郑睿嗤笑道:“你们这么多哨船围着,还怕我们暗中捣鬼,原来都是些没生卵子的孬种——”他滔滔不绝还待往下说,刘俊虎止住道:“咱们大明汉子都是顶天立地不怕死的英雄好汉,哪像这些降了鞑子的没种奴才那样畏手缩脚,既然不许多人前去,那就你我两人单刀赴会又有何妨!”这话说得气势凛然,舰上官兵齐声喝彩,鞑子军官面红耳赤却是发作不得,见金陵号放下艘小艇,刘俊虎手按腰刀站在艇头,即使风浪冲击艇身摇晃也不稍动,郑睿坐在艇尾独臂捏住船浆用力划动,都是昂首挺胸旁若无人,瞧那架势确是像足了武圣关云长——可惜少了那柄出了名的青龙偃月刀。
鞑子军官嘴角微微现出狞笑,摆手示意哨船让开航道放快艇前行,其余哨船自去巡逻警戒,唯有两艘哨船一左一右夹着快艇前行,不一会就已驶出两三海里,眼看海面浩瀚远近无人,金陵号早成黑点消失在远方,鞑子军官嘿嘿一声冷笑,领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