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马,但在军营之中耳濡目染,自是识得假造烙印的诸多花样,虽然瞒不过专业人士,想要欺瞒外行冯剥皮却也不难。
徐淑媛细听徐台生述说诸多造假花样,心中大定陪着徐台生返回前院,这时刘雅萍田妈早就在厨房忙得不亦乐乎,就连重点保护对象俞依偌也奔前跑后帮手搭衬。
见到徐淑媛过来刘雅萍立即唤她到厨房洗刷碗筷,徐淑媛心情正好也不推辞,徐台生却摇头道:“姆妈不用准备晚饭,我与弟兄们说好晚上状元楼请客,不在家里吃饭。”听到儿子不打算在家里吃饭刘雅萍有些失望,不过也不好说什么,当下忙碌准备糕点茶食,徐淑媛趁机备好造假工具,与徐台生前往后院假造烙印,果然术业有专攻,不一会就大功告成,瞧上去毫无破绽。
徐台生洗去手上污溃,端详烙印道:“烙印毕竟是假造,过了三天就会逐渐脱落,需要随时假造。如果想要擦除,用烈酒用力涂擦即可。”徐淑媛见他真心关心阿黄,心里着实感动,轻声道:“妹子晓得,有劳二哥!”二哥两字叫得心甘情愿,徐台生听入耳中如同捡了老大便宜,张嘴应了一声,乐得合不拢嘴。
这一切当然瞒不过徐文宏耳目,他冷眼旁观没有干预,待到烙印完成方才走进后院观瞧,徐淑媛坦承其事,声明绝不想让阿黄成为权奸冯锡范坐骑。
徐文宏蹙着白眉细细打量烙印,有些无奈摇头叹气,缓声道:“冯锡范从军多年,烙印真假一辨即知,凭借你们的三脚猫造假手段,落入行家眼里必定露出破绽。”徐淑媛听出语意,抢上前抱住徐文宏胳膊撒娇道:“爹爹必有办法,快些出手帮女儿一把。”徐台生奇道:“爹也懂得烙马?”徐文宏眯着眼睛,傲然道:“爹当年在锦衣卫,诸般造假手法哪样不精通,区区烙印不在话下。”当下徐文宏亲自动手,把烙印重新假造了一遍,果真比徐台生假造的更加逼真,瞧得徐台生心服口报,赞叹不已。
徐淑媛用手抚摸烙印上的凹凸感觉,心里也极是佩服,插口问道:“这烙印是否能够用烈酒擦掉?”徐文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