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惦记骑黄骠马到郊外兜风显摆,自然与徐淑媛同仇敌忾联合对外。
赛虎豹仗人势,伏在徐太平怀里呲牙咧嘴,冲徐国难呜呜不已,目现凶光。
「小屁孩懂些啥,滚一边去。」
没好气地在徐太平屁股重重拍了一记,徐国难转头向徐淑媛苦口婆心道:「大哥这样做也是不得已,你想要礼物大哥等会就拿来给你。」
「我不要礼物,只要阿黄!」
转身双手紧紧抱住黄骠马马颈,徐淑媛哽咽道:「阿黄,女干诈歹人想要图谋霸占,你要远远跑开,千万莫给歹人捉住……」
黄骠马自然听不懂人语,亲昵地偎在徐淑媛身上,不住打着响鼻。
徐国难走过去想要劝慰,徐淑媛理都不理继续唠叨,「对贪图功名富贵蓄意讨好上司的歹心人,阿黄尤其不要客气,见到就用蹄子使劲踢,踢死活该!」
见淑媛像徐太平一样不懂厉害罔顾大局,徐国难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你把大哥当成啥子人,倘若贪图功名富贵根本不用向冯剥皮卖好,如今台湾内外交困,***与土蕃虎视眈眈欲灭大明而后快,大哥想做一番事业离不开冯德贵的支持,你懂吗?」
他的声音有些痛苦,自己一心一意排满兴汉避免亡国灭种,却被自家妹子说成蓄意献马讨好顶头上
司,饶是知道徐淑媛痛惜阿黄口无遮挡也满心不是滋味。
国势危难内外交困,大好男儿想要干番事业何其艰难。
徐淑媛本来就满腹委屈,听到大哥埋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不争气泪水顺着白嫩面颊滚滚淌落,腾地站起用力顿脚,「你不讲理欺负妹子,我这就告诉爹娘去。」
转身快步冲向厅堂,躲在旁边的徐太平冲老爹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跟在屁股后头跑了进去。
望着两人远去背影,徐国难有些苦恼地用力揉捏太阳穴,这世道做女人不易,做男人——也艰难。
厅堂里面空无一人,田妈忙着在厨房洗涮碗筷,刘雅萍陪着俞依偌进房歇息,惟有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