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卧室。
时然在浴室对外面喊:“祺天!”
没人回答。
于是她关掉花洒,再次提高分贝对外面喊:“祺天,你在吗?”
还是没人回答。
她把门打开一条缝,透过缝隙往外看——卧室里空无一人,出去了。
刚才还在的,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出去了?
讨厌。
她在浴室里站着没动,等他回来。
十分钟过去了。
人没回来。
她开始颤抖,冷。
就这样出去?
又不甘心,好不容易才想到这个主意,就这样放弃?
不,她没有半途而废的爱好。
再冲点热水吧,免得感冒。
于是,时然在浴室里又冲了十分钟热水。
云祺天还没有回来。
这家伙搞什么?
去哪里了?
时然负气,暗暗在心里想:哼,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臭云祺天,你再不回来就会错过千载难逢的机会。
不能再冲热水了,洗了这么久,再洗皮肤都要皱了。
但关掉热水,不一会儿就冷得打颤。
就这样出去吧,她还不甘心。
反反复复几次。
“阿嚏!”
不行了,不能再折腾了。
时然被云祺天气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擦干身体裹着浴巾出去。
她从衣柜里拿出那套新买的蕾丝睡衣,却感觉一点都不好看了。
计划被打断,心情很不好,什么性感不性感的,还是穿纯棉的舒服。
换上原来的睡衣,她躺在床上看书。
“阿嚏——”
“阿嚏——”
门开了,他终于回来了。
进门就听见时然打喷嚏,他立刻紧张兮兮过来嘘寒问暖:“怎么打喷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