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砸在她头上,张夫人被砸晕过去,终于不再喊了。
“砰!”
大胡子头目瞪圆眼睛,高声宣布:“看见没有?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你们谁要是不听话,下场比她更惨。”
张夫人腿上还流着血呢,脸色越来越苍白。
如果伤口不加处理,用不了多久就会血流干而死。
本来时莜萱不想管。
她不是圣母,就算不说过节,俩人以前也没任何交情,犯不着为了一个陌生人以身犯险。
但张夫人的孩子实在可怜。
“鼻涕虫”本来就胆子小,跟着母亲四处奔逃,母亲被扎一刀吓的眼睛都直了。
现在母亲又被打晕,他以为人死了,想哭又不敢,吓的小脸铁青一个劲颤抖。
时莜萱从艾丽莎身后走出去,到“大胡子”面前,淡定的指指张夫人:“她伤口需要包扎,不包扎很快就会死。”
“你来。”大胡子命令。
她答应道:“好。”
包扎没问题,问题是现场没有包扎用的纱布和止血药。
“鼻涕虫”身上穿的小背心是纯棉的,正好。
时莜萱给孩子背心脱下,撕成长条在张夫人腿上快速缠绕几圈,然后系上。
鲜血还在流,但已经止住没有刚才那样凶猛。
时然醒了,面对突然的变故也吓坏了。
但她没哭,紧紧依偎在盛翰鈺身边!
两只小手抓着他衣襟,小声问:“艾丽莎,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看时然笑了下,给她比划一个安心的动作,意思是让她别怕,只要有自己在就一定会保护她周全。
“嗯。”小家伙点点头。
人们被赶到一起——操场上的空旷地!
四周一点遮掩都没有,想逃跑更是门都没有。
歹徒在外面给这些人围成一个圈,枪口和匕首对着大家,大胡子训话。
“大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