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简宜宁坐下,没给盛翰鈺好脸,几个人跟他打招呼也不理。
盛翰鈺对几人道:“抱歉各位,我们的谈话到此为止,具体事情你们可以跟我秘书谈。”
几人立刻识趣离开。
简宜宁嘲讽他:“你行啊,在我面前装的像是痴情种子,万里找人,原来是到这谈生意来了?”
盛翰鈺纠正:“你没弄清主次,我找人是主要目的,谈生意只是顺便着带一下。”
“我这次来就没打算一次成功,所以是打着做持久战的准备过来的,既然要长久在下去,总不能让我什么都不做吧。”
赤果果的威胁,很明显,却没有说的太直白。
不过话里的意思,简宜宁听懂了,就是说如果他不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他就会在这里跟他耗下去,直到他妥协。
“你随便。”
简宜宁不是五年前的简宜宁,不会被他一句话就吓的改变主意。
但还是生气。
盛翰鈺不是要吃螃蟹么?
行,点大个的。
一只硕大的帝王蟹蒸熟端上来,另外还有几道当地有名的海鲜,简宜宁貌似无意,实则故意:“翰鈺哥,你尝尝,这几道菜都是影子生前最喜欢吃的。”
他在用激将法,好像是成功了。
盛翰鈺果真大口吃起来,吃的很香。
不过一顿饭吃完,盛翰鈺身上,脸上也没有任何反应,这让简宜宁奇怪不已。
他记得小时候,哪怕盛翰鈺无意吃到一小只虾仁,都会痒的难受好几天,现在居然一点事没有?他怀疑盛翰鈺吃了扛过敏的药。
盛翰鈺看出他想法,微微笑下:“我现在对海鲜不过敏,以前错过那么多好吃的,现在都要补回来。”
没错,他现在对海鲜不过敏了,只不过脱敏却付出好大的代价。
身上的红疹子一层摞一层,痒痛的像是千万只蚂蚁在身上不停的爬,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