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腰系宝剑,也觉得此人一表人才。
童若先开口道:“久闻田氏大名未曾有机会拜见,不知此次来到这是有什么事情指教?”
田赞见对方举止有礼,便起身拱手道:“不敢当,我们今天来到贵军,确实是有事相求。”
童若听言心想这田赞年纪虽与自己相仿,但言谈举止却显得老成:“不知道是什么事?我自当鼎力。”
田赞长叹一声,面色竟有些动容,咬了咬嘴唇道:“前日家父来番氏省亲,没曾想半道上竟被一群山贼劫了去。”言语间他已是眉头紧锁,握紧双拳。
“当真!竟还有这种事?”谢文彦听完诧异地说道。
“凭家父在郡中的威望,便是郡守也要礼让三分,山贼素来与我家井水不犯河水,没曾想……没曾想……”
“贤侄,还是我来说吧。”看到田赞言语激烈,口舌打结,田齐开口说道:“前日我与家兄一同来到番氏在途中遇到山贼,以为他们是来劫财,家兄便令人打点些财物给他们便是,谁知他们收了财物兀是不走,还询问车中坐的是田韶么。
我心想凭田家的实力,他们绝不敢做出放肆之举,便回答说‘是’没想到他们竟然掳走车马,我奋力冲杀,好不容易才杀出一条血路,却没能保住家兄,一行人只有我一人逃脱,我还有什么脸面再回到田家!”
他说着便欲拿刀自刎,所有人都惊恐起身要拦,因田赞离他较近,一把抱住他,哭诉道:“我知道二叔已经尽力,现在没了爹爹,我怎么能再失去二叔!”
两人抱头痛哭起来,田家其他人也是暗自垂泪。
谢文彦思忖片刻,道:“这可当真是蹊跷!不知是哪一寨的山贼劫了田老?”
“清风寨贼人!”田赞登时怒目圆睁答道。
童若也是云里雾里,便向谢文彦问道:“俊瑜可有良策?”
谢文彦沉默良久说道:“我倒是有一险招可救田老。”
“先生请讲”众人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