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才幡然悔悟,只是那时已蹉跎半生,一事无成,为时已晚,呵呵,仆今日一时感慨,有些啰嗦,这些都是仆自己参详揣摩,不足挂齿,让公子见笑了。”
陈瞻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那人的一番话无非就是让他明白陈家是他的靠山,想让他别去纠结以前的腌臜事,两相利用才是目前利益最大的方案。
但是,还是好气哦!
呵呵,劝我不要太较真,那是刀没砍在你们自己身上!“想要好处又放不下脸皮”这话怎么不送给你们自己呢。
不过陈瞻也知道,当语境下对方这话却也不算错,陈家只是以势压人罢了。
说到底是他如今只有被利用的价值,还没有和陈家平起平坐的资格。
他没有筹码,自然没法谈条件,陈家打了他一巴掌,如今不痛不痒拿出些钱财便算是赔罪,他也只能认了。
陈瞻当然知道妥协是最轻松得方案,但是这些人终日研究人机关系,却不明本心,渐渐地迷失了自己。
他以后要做的那些事哪件不需要大魄力,若是今日便蹉跎于此,后面的那些事情又如何能做成。
想到这里,陈瞻心头的纠结一扫而空,清明一片,又自嘲自己心境不稳,居然一时被这话动摇了心神。
于是陈瞻复看了那家仆一眼,轻笑着道了句:“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
陈瞻声音不大,那老仆没听清,只当陈瞻自言自语了几句:“郎君说什么?”
章越不欲再纠缠下去:“没什么,老伯这番话真是金玉良言,有感而发罢了。只是如今这里的东西都由我处置了吧?”
陈瞻这话是明着在赶人了,那老仆见此行了一礼:“公子请自便,仆告退了。”
陈瞻行至正堂,往主位一坐,便有婢女递上一盏热茶。
陈瞻并不接,那婢女便一直跪着举着茶,厅堂下站着的两队仆婢也静静地立在那里,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过了许久,那婢女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