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拿酒壶,应不是帮王锐打酒。
“灵芝!”
想叫住说话,但听叫她的名,女人便涨红脸,又如受惊的兔子,三步并作两步,飞快蹿回履鞋店。
修行女子与百姓中不同,这般害羞的真正少见,没叫住的泼皮失了面儿,吕东山则忍不住哈哈笑。
悻悻行到酒坊,商三儿瞪他:“闲人自家耍去,我这有正事!”
底气不硬,跟着商老三多是受欺负,吕东山也想去酒楼逗圆滚滚玩,临要走,又开口:“哥哥常日纳闷,今儿就问一句,你说的正事,究竟是欺男霸女,还是守城防魔患?”
商三儿偏头想想,回他:“正事自然是守城防魔患,但欺男霸女是生平快事,也不可少!”
丢下吕东山,酒坊寻到窕妹,先说正事:“酒槽里出完酒,空一池出来,我有用。”
便向奇珍阁、多宝阁买卖料子,也没人知他要酿地仙醉,韩窕妹不问因由,只答:“晓得了!”
商三儿才再问:“王家丫头来酒坊做啥?”
窕妹没好气:“翻年就要进府,听说老爷性子不是好的,人家怕将来平白犯忌讳,不得寻地儿问问?”
将要伺候的老爷有何忌讳,王灵芝不好直接问商三儿女人们,跑酒坊打探,倒说得过去。
商三儿便笑:“外间都传你与姐姐一样,全是三爷外室,她咋还来问你?”
窕妹不答,一双水灵灵大眼盯着人,反问:“要没三爷煽风,那些烂嘴的敢坏我名声?”
泼皮只顾乐呵,她咬起嘴唇:“要不,琼花露传韩思,我劝六姐点头,就遂你意?”
这条目,让商三儿苦笑:“你修行也几年了,还不晓得么,大罗因果相关,妙法都须立誓,酒方哪又敢外传?”
韩窕妹轻叹口气,沉默下去。
商三儿觍着脸:“要她再来问话,你便拉拉交情,让我与说几句话么!”
窕妹眉毛竖起:“三爷调戏女子,还要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