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么?”
阿丑笑笑:“哥哥是恋家呢!”
瞧着他俩吃完饭,商大娘已觉满足,接话:“所以世人说,狗不嫌家贫!”
执扇倒不客气:“哎哟,这话可不准,你家那条老狗,可嫌弃得不成!”
好些日子没得赌钱,他已闲得慌,又不见篱阳山人接人。
商三儿瞪他一眼,又觍起脸,冲老娘道:“这两丫头的手艺,比老娘可差得远,好久没尝着娘做的菜,也想得慌,哪天再受些累,让儿子解解馋?”
商大娘倒有自知之明,自家做那些个家常菜,哪比得瑶觥、奉羹专学过的?赏他个白眼:“出门久了,想是皮痒,怕不更馋擀面杖、请罪荊?”
摸摸脑勺,商三儿辩白道:“在外间真没惹事,老实着呢!信不过儿子,你只管问阿丑!”
阿丑憨笑着,没替他解围。
听到外间响动,老娘道:“懒得问,免得受气!快三更了,回去洗洗,都歇着罢!”
脚步声响,是兰舟、官子烧完水,送去杏雨院、柿霜院后,刚折回来。
阿丑先行礼告退,带荷叶、执扇回杏雨院。
被商三儿眼睛一扫,老夫人面前,擦过金风玉露、尽显靓丽仙姿的丫头忽都有些害羞,目光各自闪躲。
经历过真人后,商三儿对奉羹那张鹅蛋脸,已没以前那股馋劲儿,多少能一视同仁了。
就笑道:“她四个还好些,只眉儿爱躲,但今晚这满身垢,非卖给她不可!”
拽着脸红的大丫头:“娘,你也歇着!”
这月是瑶觥、兰舟留柿霜院,回去后,不用那俩个,钻进浴桶,只叫眉儿给搓垢。
果然七阶人仙,本事大,再多的泥垢,都搓得干净,商老爷又呲牙咧嘴地,要报复回来。
还没洗完,就惹得水波荡漾,折腾上了。
待天明,屋门打开,外间两个端水进去,要伺候梳头,眉儿一把拧住兰舟的脸。
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