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呢,怎又惦记这斧?”
“我拿送人情不成么?”
回那边一句,懒得管三位地仙,商三儿只迎吕威冷笑:“不急眼?要被当牲口,任白使唤?”
话不中听,叫吕威也火起,板脸瞪眼:“与我家说定的事,你敢不认账?”
确实是早说定的事,但眼下,商三儿不怵,斗鸡般原样瞪还:“认个逑!你家老祖只看出力多少,那书院老东西更拿我师父名头臊我皮,与他熟么?见着好处,忘了还光着屁股腚,左右一毛不拔,可晓得是谁求着谁?散伙罢!你愿到哪儿理论,只管去,要与我绿柳翻脸,也随意来!”
请客帮忙,缺这客还做不成事,谁与你按功劳大小分赃?胡乱个地仙,把自己当做人物,也敢坏师父名头,臊老子?
不给他脸,掀桌!
当初说助战,又不是白帮忙,自家讲过差遣费、伤药钱,都须郡里出,当时吕昭君还答:“吕家眼皮子再浅,这也要省么?”
不是没帮忙,除五个九阶人仙,自家还带来阿丑、酒道人、老狗,符兵石人也用几遭了,这大斧,不能算差遣费里?
便天仙掰扯起,也有得说道,因分赃不均散场,怕啥?
这泼皮,真不是好相与的!
吕上那边,传神念给吕威:“若不然,拿夹山城因果,打发这厮?”
这厮乔扮后,在夹山城偷钓走许多四五节虾,算己方能拿捏的一场因果,但绿柳已肥,不信应付魔劫之外,真已无力外援,到应对南晋之日,还能拿什么说动他家?
平日大事是老祖说了算,但与家族命运相比......,一件道意几乎耗尽的法宝,孰轻孰重?
老祖顾及自身多些,但便得商泼皮放过,不还要与书院争?
谷痖/span吕威叹口气,道:“绿柳缺人,龙崖收降的道兵,任你挑两营走,如何?”
当初只给十队,如今开口就是两营,本钱不可谓不厚了。
商三儿只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