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送礼,从狗背上往外拿不好看,叫些娇娘,明晃晃捧出来,让外人瞧见,指不定还如姬家的意些。
更要紧的,那郡守大人敢吓三爷,就给他添添堵!
这回吕家不送礼,只南晋来的客人有!
门前等一会,明月带着静馨、瑶觥等七八个娇娘过来:“要搬甚?”
商三儿引着进府:“送南晋的礼,早几日就备下的!”
明月惊奇:“好些人还在城里,都没有呢,瞧见可好?”
与老娘有些相似,不愿得罪人。
泼皮与她们的不同,就在于此,只要腰杆硬,不论何时何地何人,都敢翻脸。
“各处各的,哪里相干?鬼婆婆的事儿不说,静馨、瑶觥这等,人家前后送来二十四位,独一份不说,还丁点好处没讨,哪能亏着?”
瑶觥安静听着,静馨笑嘻嘻:“我等倒不知该谢他家,还是怨他家!”
与奉羹等不同,这丫头胆儿不小,泼皮哼着:“小娘皮,等过两年进府,就晓得了!”
明月瞅过来,只若不见。
带她们去的并非秘库,而是桃蹊院一间偏房,龙山茶、桂花茶、三种胭脂、琼花露、澡豆、赵家买来的盐渍豆,各样要用的全在里面,备着送礼那些,眉儿还已用红绸捆起。
别的都小,但桂花茶、琼花露多,这些位娇娘,须得跑两趟。
静馨守着物事,瑶觥领人先搬走些,商三儿方轻声道:“这几日,实叫娘子受累辛苦!”
打入城起,只觉身心受累,这两日尤甚,听到这话,顾不得他又讨口头便宜,明月瞥一眼,轻哼:“不是说没心,连谢都不用道一声?”
商三儿转向她:“哎哟,爷们在外,还不许夸个嘴?”
明月方觉消掉些委屈,没好气地道:“打修行起,几十年未受的累,原都攒在这城里!”
她受的累里头,有为整治圆滚滚,自家推波助澜的原因,商三儿嘻笑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