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也要赌。
商三儿不给他面儿:“咱这二楼,坐的最低也是九阶人仙,修为不够的,楼下耍铜子去!”
百里秋实撸起两只袖子,小眼怒睁:“老子上有师父借面儿,下得徒儿抬位份,要还混不着个九阶待,闹起来,可信叫你吃请罪荆?”
他进城时,商三儿不在家,身为儿媳的师父,也当是亲家了,商大娘自然厚待,所给酒、茶等好处,也是比着九阶来的。
怼得商三儿无言,只得把骰盅一摆:“得!三爷开色,就赢他个老杂毛!”
开赌前,还要先摇出一三五。
圆滚滚懒得斗嘴,心里也想赢光小杂碎,再显摆臭他,先笑嘻嘻寻椅子坐下。
但这一夜,甄药神是人穷志短,圆滚滚怕骰子有诈,观望人品赌品,下注都谨慎,输赢全不大,倒是小童儿执扇,十来日未得赌了,止不住兴头,又输够九叶,先清光离场。
凭运气的,还真不是商三儿等合伙欺负个孩童,但篱阳山人留他看家时,卖丹收到的功德叶,都已快输光。
左右不是自己的,执扇不在乎功德叶,只是被清掉九叶,就能站旁看戏,又耍不成了。
赢最多的也不是两个庄家,而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针婆婆,今晚常赢家抠婆婆都不如她。
散掉场,阿丑去敲二更,渐行渐远的金仙娘,已不再陪他。
其余各回各家。
柿霜院里,瑶觥推让了,说要歇歇,让兰舟侍寝。
头回,就有无数媚态生,大城主试过,方知其妙,贪得更厉害了,连着宠,第二天又晚起。
第三日就是初八,不能再贪,早早赶去厨房,瑶觥、兰舟要帮忙,都被撵出去。
向来远庖厨的大爷,油盐酱醋葱蒜,各种寻不着,到处翻找,没多久就连珠发问,瑶觥又进去拿给他。
瞧着只是煮面。
煮好,端到桃蹊院,老娘已不在,在菜地边寻着,请她回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