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亲的,还说就是那道姑,长得那般颜色,咱们女人都馋,等成了婚,新娘子进门,他还有功夫馋你?”
窈娘先赏她个白眼,咬牙一会,又颓然叹气:“不晓咋的,已不比以往,眼下光想着就心慌!”
说着话,进到里间。
厨房里还点着灯,灶下也有火光,窕妹探头一看,里面摆着浴桶,灶上烧着的大锅水还滚沸着,顿时欢喜:“好六姐!今儿累我一身汗,正要洗洗!”
城里澡堂已收拾出来,但那等地方,本地年轻女子一般也少去,都收钱不说,人仙手段多,或就有一两个不要脸的,有本事窥探,心里会有疙瘩,不如自己家里洗踏实。
窈娘拉她:“自家回屋烧去,莫抢我的!”
窕妹反身抱着她撒娇:“哎呦!亲姐妹呢,一会我也帮你烧水、洗头!”
撒会娇,又抢先去提井水。
妹子要耍赖,窈娘也没辙,只得帮着她,往浴桶里舀水兑热。
不等浴桶水满,窕妹就迫不及待地除净衣裳,跳进桶去,窈娘在外帮她拉着头发洗。
水波摇动,姐妹两个说着体己话,没过一会,房梁上传来“噗噗”声,听着是翅膀响,不是老鼠。
窕妹看过去,方知梁上歇着个黄鸟儿,不由惊奇:“几时飞个黄鸟进门?”
窈娘答道:“他送的!”
“那汉子送的?”明白过来,窕妹忽睁大眼,惊恐着,将身子全藏进水里,:“哎呦!轰走!轰出去!”
窈娘懵着,她妹儿已带上哭腔:“他看家道术是‘千里目’,最能借物远看,又是送你的,哪好不防?快轰出去!”
离城这么久,商三儿馋狠了,当晚太贪,一番狠折腾毋庸赘言。
睡得晚,搂着眉儿还未醒,老娘在外叫人。
骤然惊醒,两个都以为起晚了,老娘要发脾气,眉儿到处寻衣裳,商三儿则忙不迭应:“起了!娘,就起了!”
老娘的声音还透着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