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风锥握在手心,半蹲着一把用尖锥那头扎入了树哥留下的断掌。
洁白如雪的绷带上,很快抽上了一截红绿混杂的色彩。
黄怀玉看起来极为神秘的动作让众人好奇心泛滥。
“怀玉总,你刚刚追的那个东西是……”
老陈踌躇片刻忍不住问道,但却被边上的老板按住肩膀。
“这次的事情麻烦你了。”
付新峰谢道。
“客气。”
黄怀玉随意罢了摆手,收起遗物就打算离去。
就在这时,他的前老板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出声将他叫住。
“怎么了?”
使徒眉头微蹙,不想耽搁时间。
“虽然你可能未必在乎了,但说起来我还欠你半个月工资。”
付新峰走上前去,从钱包里抽出十张百元大钞,想了想后又塞回去一张,把剩下九张递给了黄怀玉。
这个动作让后者愣了下。
“不是我欠薪,这钱我一直给你留着;这段时间你自己不来拿,我就不给你加利息了。”
付新峰极为认真地说道。
在新峰拳馆干过的都知道,这位馆长虽然抠,但凡是说好的待遇,从没有含糊的时候。
“难为你还记着。”
黄怀玉摇了摇头,终究接过九百元塞进裤兜,还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老付,tmd,给你做陪练是我这辈子赚过的最累的钱,比转行了以后还累!”
然后,两人都笑了。
这时候,再会的二人才有机会仔细互相打量。
黄怀玉看见付新峰脸上的皱纹愈多,眼角还有受重击后未褪的淤青;而付新峰瞥见了黄怀玉手指上的对戒,以及新磨出老茧的虎口。
五个月时间,两人各有所得。
“老付,以后该信的邪要信,不吉利的地方少去;要搞团建就别舍不得花钱,多去些人气旺、收门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