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分但给沈老筹办葬礼那是应当应分,天经地义的事。
“咱们古玩一行,谁要是能受到沈老的指点,那等于给自己的脸上贴金,求都求不来的。
“还有很多人应该出力,比如旧货市场《淘古斋》潘世川爷俩,都受过沈老的大恩,要不是沈老早就把家给败了,沈老去世就露了个面,一分力都没出,这已经可说是忘恩负义了。”
“那行,就听您的,有时间我都卖了去,其实潘哥也帮了忙,去东江还丢下了五万块钱,不过我没要。”沈愈将墩布放到角落,然后笑道。
“这还差不多,过来坐下,我有件事要与你说。”
沈愈依言照做,钱老转身从一个小皮包里取出一张支票,然后推到了沈愈面前。
“钱老您这是?”
“那块青田石灯光冻印章卖出去了。”
“这么快?”
“嗯,那天我回去随口跟你侄女说了一嘴,她到好,转头就跟你那外甥说了。
“这个混球缺钱缺疯了一听说我得捡了个百万级的大漏,天天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追着我,我被他缠的实在没办法,就让我大哥找了个买家卖了。”钱老解释道。
“那不知道卖了多少。”话一说出口,沈愈就笑了,既然是大钱老找的买家那肯定是富商巨贾类的。
“一百三十万,卖给了一个喜欢印石的企业家,很痛快,看了印章当时就把钱转到了我的账户上。
“这张支票是我去银行办的,不多只有三十万,本来说是一人一半的,但钱宽与钱庆城爷俩一人拿走了五十万,就剩下这三十万了,你别嫌少。”
沈愈把支票拿起来弹了弹,又放到玻璃柜上推到了钱老的面前,“这钱啊,您谁也别给了,就留着养老吧,这三十万说多不算很多,但要是单纯的买点好吃好喝的,您就是活到百岁也够用了。”
钱老不干了,摆摆手:“给你的,就是你的,我有钱,再说我这不还开店做着生意了吗?每天都是有进项的。”
沈愈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