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公被人谋害一事并没有传开,但顾策舟还是听到点消息,派人来慰问了一番。
那人明里暗里都指向了殷太后,越国公听得很不耐烦,被子一盖说自己头晕就把人打发走了。
近日盛京有些安静,一是时节炎热,二是好些人都在府中练习骑射。
冯阳是兵部侍郎的儿子,虽有些武艺在身,却不敢与宋鸿哲抢夺这次比赛的头筹。
宋大人得少帝倚重,宋德妃又在后宫颇得荣宠。
不仅如此,他还去打探了一番,就急忙跑去宋家告知。
宋鸿哲跑完一圈马回来,他刚刚没发挥好,羽箭失了准头,射不中靶心。
这种天气热得他满头大汗,他满脸的不耐烦:“这种天气来练骑射,真是要人命了,先回去歇歇。”
冯阳递上了汗巾,阻止道:“鸿哲,不行啊,你要好好练,得百发百中了,才能胜过沐骁啊。”
宋鸿哲一边擦着汗,一边说道:“我还怕他?他现在就是个病秧子。”
他就算要怕,也是怕太后一党的人。
冯阳神色凝重,道:“不是呀,我收买了沐府一个下人,他说沐骁身子好了许多,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他的箭术已经不差了。”
“那人是诓你的吧?怎么可能!”宋鸿哲还是知道噬血蛊一事的。
沐骁的气血不足,连走路都要喘上一喘,哪有力气在马上弯弓拉箭。
所以,他从未将沐骁放在眼里。
布下此局,不过是想将沐家彻底摔落泥潭,让少帝知道,沐家已经成了时代的落幕,如今得依靠他宋家了。
冯阳摇头:“哪能啊,我前两日在外头看见沐骁,他气色好得很,想必已经将寒症治好了。”
宋鸿哲一下子警惕紧张起来,“真的?他气色真的不错?”
“我还能骗你不成,我亲眼所见。”冯阳说道,“你还是勤加练习吧,可不能让沐骁赢了,否则我们的脸可就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