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最后，秦淮茹露出可怜巴巴委屈的样子。
苏航也是一块肉都没给她。
并非他小气，而是他实在太了解秦淮茹。
这个女人，一旦缠上你，就跟跗骨之躯一样，想甩掉可就麻烦了。
再者说，有一次，就有第二次。
今天他要是松了这个口。
那下次呢？下下次呢？依照秦淮茹的性格，不得把他当饭票一样？
你只是来坐一坐。
又不是做一做。
凭什么给你肉吃？
……
送走了秦淮茹，苏航吃完了饭，收拾了碗筷。
拢了拢炉子里的火，把窗户开了一个缝隙，就上床睡了。
四九城的冬天确实够冷。
哪怕屋里点着炉子，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被窝里的热度还是不够暖和。
无奈，苏航只能披上衣服，爬起来之后，把热水袋灌上水。
这一下，可算是暖和了。
感受着热水袋的暖意，苏航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什么时候，苏航被一阵嘘意憋醒。
叹了口气，只能披着衣服，拿着油灯走了出去。
没办法，这个时候屋里又没有卫生间，屋里也没个痰盂之类的东西。
他只能去外面的旱厕。
而且，厕所还在外面。
四合院外。
此时，已经四点多钟，冬天的天亮的晚。
加上天气不好没有月亮。
所以，外面的天，还是黑灯瞎火的。
“嘶…还真冷啊！”
从院里出来，秦淮茹借着路灯的灯光，提着煤油灯，摸索着向不远处走去。
原来，她是吃咸了，水喝得多，这会出来起夜。
虽然没吃上苏航的肉，家里的鱼肉也大都进了贾张氏和棒梗的肚子。
但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