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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喝了药的缘故,闫老爷子这一觉睡得好沉,中间又出了点汗,青竹给他换过衣裳后又沉沉睡了过去。
花朵朵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方才那般烫了,脸色看起来也好看了些,她悬了一下午的心这才松了下来,只要退了烧就没啥大碍了,剩下的可以慢慢将养。
青竹高兴道:“还是姑娘有办法啊!您才来了一下午老爷子气色就比早上那会儿好多了,要不是有姑娘在,咱们真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说罢面上犹带惊色。
花朵朵微笑道:“那是因为你们用错了法子。”说到此又将早上对苍柏说的那套跟青竹细细说了一遍,青竹屏气敛神一字不漏地记了下来。
花朵朵看着天色约莫花志荣也下学了,转头对青竹道:“我要去寝室楼瞧瞧我哥,这儿就交给你了。一会儿师傅要是醒了先喂他喝点水,再给他吃我方才做好的牛乳蛋羹,等我回来再喂他喝药。”
青竹连忙应了下来,“姑娘,外头冷,小的替你给手炉加上热炭!”说罢拿起手炉屁颠屁颠地忙活去了。
花朵朵套上大衣,抱着青竹重新烧暖了的手炉,哆嗦着朝寝室楼走去。
寝室楼离闫老爷子所在的执事阁并不远,花朵朵抄近路绕过青莲书阁,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来到了花志荣的寝室前。
花朵朵去到那儿的时候,寝室旁边正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马车旁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书僮,小书僮许是站得久了身子有些发抖,不停地搓着手呵着热气,一旁还不忘频频看着天色,神情颇为焦急。
花朵朵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来探望在这儿读书的学子。也便没有多留意。她掠过小书童走到花志荣寝室前,此时大门正虚掩着,花朵朵随意敲了敲门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诶,你不能进去!”小书僮瞧见了连忙跑上来阻止,但他显然来得迟了一步,花朵朵已经推门走了进去,小书僮懊恼地跺了跺脚,连忙掩上门跟了上去。
花朵朵一路穿过玄关便进了小厅,这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