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头不语地喝起闷酒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好几杯酒下肚了。
大伙儿相视了眼,这才觉察出不对劲儿来。好像从齐文斌下马车到现在,朵儿都不曾正眼瞧过他一下,更别提和他说话了,难不成这小俩口吵架了?
花永夏狐疑地盯了俩人一眼,他想起上回花朵朵嚷嚷着说不嫁人的事儿,再结合眼下的情景,一想便晓得两人是在闹别扭了。
花永夏不由狠狠地瞪了齐文斌一眼。哼!臭小子,竟敢欺负我家闺女!我就说奇怪了,这小子没事儿咋上门来了啊,敢情是来哄人的啊!
齐文斌被花永夏瞪得一阵心虚,一急之下满杯红酒全倒进了肚子里去,呛得他一阵咳嗽。
花志荣忙低声问道:“齐兄,你和朵儿是回事啊?”
齐文斌苦笑道:“此事儿说来话长,回头我再跟你细说吧!”
齐文斌说罢又闷头喝起酒来,这一坛好几公升的红酒,几乎三分有一都进了他的肚子。
齐文斌此时已经醉得两眼朦胧了,他熏熏然地看着花朵朵,心里好一阵无措,不晓得要怎么哄才能让花朵朵消气。
上回陈婉莹落水的事儿过后,他回头想想也觉察出这事儿不对劲儿,以他对朵儿的了解,她是不会做出这等害人性命的恶事儿来的。
但他又不晓得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是当时地上太滑,陈姑娘不小心跌进湖里去了?还是陈姑娘压根儿就是在撒谎?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朵儿跟她无冤无仇,她犯得着担着性命危险来陷害朵儿吗?
齐文斌心里一直百思不得其解。那天他送陈婉莹回别院后,回头便后悔当时对花朵朵那般凶了,这般多年的相识相知,自个儿到头来竟然怀疑她,朵儿心里一定很难过。
齐文斌真恨不得甩自个儿两巴掌。他事后就一直在寻机会来找花朵朵冰释前嫌。奈何他才进学院不久,课业繁忙,压根儿挤不出时间来。
好不容易如今挨到沐休了,他连家也没回,甩下书僮便跳上花志荣的马车了。怎知来到花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