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者呢？”首领根本没打算听归五说话，脚抬起得越高。
“咳，噗”归五的内脏碎块已经咳出来。
“你的神也不能解释那段模糊的记忆呢？”首领抬腿的速度却越快。
“噗”又是一口鲜血。
“既然不是全知全能，那你的神还有什么用？”首领一脚踏下。
“嘭”植鹿猝然屈膝，跪碎了土地，支撑在地上。而神棍则化为喷泉，从下往上，喷洒了首领半身。染红了首领侧脸，滴落的血液在这张无知无觉的脸庞上，原本普通的脸，此刻深深刺入人的记忆。
“哟，醒了吗？”血色原力从首领的身体腾跃而出，原本满身的血液，也被舔舐得一干二净，只有炸裂成环的血浆，环绕在首领脚边，记录着刚刚有一个人曾在这里。
“为什么还要杀了他？”归本铮干涩的喉咙，粗糙地摩擦着。
“因为天职者还活着呢，而且身体都快恢复了。”首领盘着腿坐下，全然不在意丝丝弥漫在空中的血雾。
“什么？”归本铮呼吸都有所急促。
“嗯，你没听错噢，天职者从濒死之中恢复过来只要一天。”首领肘撑在腿上，托着下巴。
“这便是天职者的能力吗？”
“不知道。不过我感兴趣的是，那时的记忆，你还有吗？”
“额”归本铮迟疑着，苦苦思索，但那时的记忆却总有一层隔阂。
“是我们没见识？还是天职者太过神秘了？外面的世界现在想想，肯定很有意思。”首领一脸憧憬。
归本铮陷入沉默，唯有身体上残破的结点在若隐若现的闪耀，表露着他此刻的心情是正在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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