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聊啊,谁来跟我玩。”
嗨,这老头,明明是他要找小鱼,却偏偏故意背对小鱼,作自言自语状。那小孩一看有人,把那旗子往下使劲一戳救过来了,这下子戳的王翦都觉得自个尾骨也隐隐作痛,心里只为他的主子叫苦。小鱼儿看到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就喊道:
“老爷爷,正好我也找不到我的哥哥姐姐们了,我们一起玩吧。”
老头正想诳小鱼把那旗子拿过来,突然没来由感到一阵胆寒,是他这多少年征战沙场所没有过的。或许正是其敏锐的战争嗅觉让他感觉到这样做的危险,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谢谢小鱼啊,我代我家阴皇谢谢你不再戳他尾巴了。”
“哦,原来那使阴风卷我来的是你主人啊,看你慈眉善目倒不像个坏人,你主人为啥要抓我们啊?”
这老头一生经历大小战争千百场,手上的冤魂那也是数不清的,哪里有慈眉善目的模样?小鱼说的他老脸通红,暗道以后就算冲着小鱼这句慈眉善目,也要做个好人。
当下,他把禹大神与阴皇的约定等等原原本本的一讲,并说了还得麻烦小鱼拔了那旗子。小鱼闻言左右张望,不见自家老头,突然抱头倒地故作痛苦得道:
“哎哟,头好痛,想是被那阴风吹得伤风了,我先去歇一歇。”
他这一滚正好滚到那天花乱坠旗下,也不知怎么碰了一下,王翦老将军只觉得一阵眩晕,便到了地宫大殿,那阴皇还在殿上正坐,看到老将军回来,连忙开口问道:
“老将军,我要你办的那事怎么样了?”
王翦顿了一下,也许是刚传回来还不适应,才抱拳一躬身,恭敬的答道:
“恕属下无能,未能与那漂亮小哥做成好朋友,未能请得动他帮主上解除禁制。此外,那漂亮小哥说已被主上阴风吹伤,依老臣之见还是先设法为小哥驱除风寒为好。”
“恩,老头,咳咳咳。老爱卿所言极是,那依你看如何是好?”
“依臣之见,有两种方案,一是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