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好?”他一点儿一点儿褪去浸满血红的纱布,血肉模糊的场景让他不太适应,他转头朝着远去的红色跑车平静了下脑袋,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手帕。
从上次在男浴室洗澡的时候,被水淋到后就没有愈合过。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换纱布都是自行。
伤口总会愈合,只是时间问题。
她‘抢’过他的手帕自给自足的包扎起来,徽菜馆里的三个人喝的酩酊大醉,看着趴在桌子上打呼的老板娘,梨潼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徽菜馆的六个人里,只有老板娘一个女人睡觉时扯呼。别看老板一脸跋扈的样子睡起觉来还是很乖顺。而躺在呕吐物里的阿衡也进入了梦乡,嘴巴吧唧吧唧的,不知道在梦里吃什么好吃的呢!
包扎后,梨潼咬牙吃力的把阿衡扶起往徽菜馆里拖。他还是伸出双手去帮忙,这次她并没有拒绝。
看着趴在桌子熟睡的大家,梨潼笑着走出徽菜馆。头痛欲裂的感觉让她见识到了酒精的威力,敲着脑袋她拼命让自己清醒,不听指挥软下去的双腿是怎么回事?她明明是很清醒的啊!
“我家在前进小区31栋6楼601。”
“我并不打算去那里。”
“你打算去哪里?”
“放心,不会把你给卖了。”
“我要回家!”
“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你什么意思?!”
他不再回答。看着他扶上来的双手,她本能的去推开,可是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她也只好任由他抱起,往不知道目的地的远处走去。
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他到底要带她去哪里?各种污秽的场景和暴力的画面乱入,眼前的景象像是万花筒,不停轮换。
什么时候她的思想开始变得这么邪恶了?难道难道是看了莫言那本‘万恶’的“丰乳肥臀”?
“你放我下来!”拼命晃着脑袋她活脱一个被喂了安眠药物的小猫。
“司机,去坪和路88号。”把怀里不停挣扎的小人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