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只有两层楼的川菜馆,还是独立的两层,乐阎看着门口纠缠的人儿,又看了看徽菜馆里脸红脖子粗的几个人儿,有点犯疑,“来这里做什么?”
“不觉得这家徽菜馆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女人站直身体,双腿紧绷在一起,实足一位欧洲贵妇的小样儿。
“市中心的街道上有一栋独立的徽菜馆,是很特别。”
“是的,这条街道怎么可以允许有这种上不了台面的餐馆呢?还有这些伤风败俗的人!”女人抬起纤长的手指摸了摸下巴,指尖的血红如同暗夜的玫瑰绚丽,合起的长睫毛往上一竖,模样有些耐人寻味:“妈妈把这家徽菜馆收购了,用了比市价高三倍的价格。妈妈打算将这里铲平建造一栋三十层高的商务楼,一楼,妈妈会装修成意式餐厅,而餐厅里会有皇太子最爱的鱼子酱拌饭。”
看向母亲娇纵的脸孔,乐阎有些不可置信,迟疑了会,开口道,“怎么会有这么多钱来收购和新建?”
女人并不理会他的质问,心思缜密的将规划一一道来,“这是里面这些人的最后一天,明天这里就会被推平。而施工队则会在第二天如期到来,半年之内,商务楼将崛起在这条繁华的街道,而成为这条街道的标志性建筑,不!妈妈的目标是让它成为这个城市的标志!而你的英文名字会在这座大楼的顶部。”
“妈,你从哪里来这么多钱?”乐阎依依不饶。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女人眉角一挑,往徽菜馆走去,高跟鞋的声音在地面上摩擦着,有些刺耳。看见离门口不远位置的两个人在地上又吐、又闹、又打,女人抬起食指挡住鼻尖十分厌恶的试图躲开,没想到为了避开前方急驶过来的车辆,还是被阿衡的呕吐物给溅到裙摆。
阿衡躺在满是秽物的包围中不停躲闪梨潼的打骂,哪顾得了一旁已经快气的七窍生烟的人儿。
“喂!”
一声尖叫,叫停了地上的两个人。
“你们有没有家教啊!这么恶心的东西吐到别人衣服上就算了,连道歉都不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