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句话来表达对幼礼的膜拜?刚才幼礼的解释简直无懈可击!让她找不出一丝破绽和幻想的点。但是为什么她觉得幼礼在撒谎?为一个叫梨潼的人去声讨迫害者而作出的谎言?对于突然站在几百号人中间的恐慌可能还不及对幼礼的一丝抱歉,梨潼挣开幼礼的保护退后两步朝两人表明自己的立场:“我不需要水一你的道歉,我更不需要幼礼你为我受伤,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和想法,我都不需要。”
看着此刻的场景周围的人潮中顿时响起笑声,对于这含义种种的笑声,梨潼攥紧拳头,眼神中浮出妥协。
“你说不需要就不需要吗!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本以为自己不动声色的离开会让这场闹剧终止,看到水一猛地冲向幼礼,她才明白原来正如水一所言,她太把自己当回事。
一开始幼礼还会出于本能的伸手抵挡,接着便放空般任由水一发疯,望着被狠命的一脚猛地踢到地上的幼礼,旁边的人潮有人叫好,有人唏嘘,有人求饶,却无人阻拦。
“够了!别打了!”可能她此刻能做的就只是扑到他身上为他遮挡一些拳脚吧,以为水一会有所收敛,让她几近吐血的一脚蓦地踹来。
——你问我是什么感觉?
此刻的梨潼无法想象几天后她会云淡风轻的朝央中丢出七个字——像来大姨妈一样。
脸面扭曲的回头望向快要断掉的后背,幼礼的双手正抵着那一脚,转过头,面对幼礼鼻青眼肿的搞笑面相,她的眼底却突然发烫。
——从陈世美被打成武大郎的即视感?哈哈哈!不觉得好笑吗?
此刻的梨潼更加不敢相信几天后她会板着脸瞪向央中恶狠狠的质问——好笑吗?
幼礼似乎意识到她的内疚,淡然一笑:“没关系。”
而她眼底的潮热却突然滚落,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怎么会没关系?明明就很痛,痛的想要挠墙抓地,怎么会没关系?放弃吧,别挨打了...”
“习惯了,没关系。”他望她,眼睛中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