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刚才真不生气吗”韩光忽然换了话题看着白飞问着。
“生气啊，当然生气，三十多个亿呢！”白飞说完苦笑：“只是也好像就是生气了，感觉钱太多，所以缺少点真实感。就好像是在看小说一样。”
“这可不是小说啊，那三十多亿每一分都可以兑换成现金的。”韩光叹气：“你这样丝毫不在乎的样子倒是让人有点不舒服。”
“或许我从来没有真正的见过多少钱的原因。”白飞苦笑：“一个月赚3000我会有点不爽，一个月赚3W我会不安，攒下三万我会隔几天换一个藏的地方数亿一次，有了三十万我就会回去买房，有三百万我会买套房子再买个门面做点小生意。再多的话……我想不出来是个什么样子。”
“你倒是知足。”
“不是知足，是没有真实感。”白飞耸肩：“直到现在，我依旧感觉我拥有的一切都随时可能失去，也许是因为我不够强吧。总觉得事情完全不是我可以控制的。我只能将我可以做到的事情做到最好。”
“这就够了，虽然这样说让人感觉一点都不靠谱，可是显然，做到你可以做的事情就足够将整个城市支持下去。”韩光同样叹气：“谁不是呢，到现在我们都在硬撑着。撑起这么一个强大的城市，对于我们来说都是种几乎噩梦的压力，我不想安慰你什么，可是无论是多么不真实。这么像是在做梦，我们都做到了。而且做的非常好。”
“真有那么好吗”
“虽然我觉得并不是真有那么好，但是显然我们做的不错，虽然错误有很多很多，但是显然我们做到了我们该做的事情，每个专业都有着专业的人员来处理，也许我们所谓的专业跟真正的专业根本没有多少关系，可是这个摊子我们撑了下来，并会继续做下去，做的更好。”
“好吧，其实我也感觉我们做的不错，只是多少感觉有点虚假。”白飞拿手用力捏下脸：“几十亿的资金，就这样眼皮都不眨一下的花光了。感觉不是在做梦，而是连做梦都做不到的虚假。然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