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然后把自己搞出一副很忧郁的样子。用这样的方法,很多男人完成了自我救赎,或者说自我意淫,成功从失恋的伤痛中解脱出来。”
娜娜惊叹:“你太有才了,听你这么说,我想明白了以前困惑我的很多事情。”
我们感情火速升温,俨然一对闺蜜。
如果没有当初的游泳事件,我还真把她当好姐妹了。
遗憾的是,一个人心里一旦有了阴影,就很难用健康的心态去面对当初那个人了。
我不信任娜娜,我不知道她哪一天又突然板起脸假装不认识我。
我想,在她伤害我之前,我一定要先伤害她。
当一个人不动真情,会变得异常冷静。
比如我,那个时期,我感觉自己理智得有些变态。
事实证明,容易受伤的永远是感性且容易投入的一方,理智且不投入的一方,实在很难受伤。在我越来越理智的时候,娜娜反而越来越感性,她说她分手了,弦外之音应该是要重新开始一段感情。
遇到这种事情,我已经学会了假装听不懂。
我们保持着似是而非的关系,直到有一天,我去了她家里。
其实那天我们只是吃了一顿饭,但自从那顿饭之后,我们的关系好像发生了心照不宣的变化。换句话说,我们的关系从一垒进展到二垒,始终没有本垒打。
我明白她防守最后关口的原因,在她心里,我始终是个替代品。
我不是没做过替代品,我只没有如此明明白白如此清清楚楚如此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知道自己是个替代品。
我想,一个替代品,应该也有尊严,必要的时候要体现出人物内心的抗争。
我选择了一个不道德的方法,用虚假的承诺去达到目的。
自高中之后,我很反感用谎言去从一个女人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为此我错过了几次大好的机会,曾经那些机会摆在我眼前,或者说那些妹子就摆在我眼前,只要我小小地说一句谎,就可以达成所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