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中闪动着不可名状的激动,压低了声音问道:“总司令,那个‘格瓦拉第二’,不去追了吗?”
张贲在船舱内闭目养神,这片水域上,到处都是大型水虎鱼,他饶有兴致地将一只鸡腿扎在钩子上,然后沉声说道:“不用了。”
不过是片刻,一条食人鱼就钓了上来,船舱的另一侧,关山熟练地将这条食人鱼剖开,放在了丝网的碳烤炉子上,因为垫着香蕉叶子,有一股绿色植物的特有清香扑鼻而来,这种味道还是很能引起人的食欲。
巫行云坐下的时候,船头杨波拿起了探照灯,对着远处进行了暗号的通讯。
柴油发动机的啪啪啪啪啪声响掩盖不住的,这条河上,到处都是不明身份的武装份子,他们来了这里已经超出了当初的预计,期间虽然张贲出去过六次,返回缅甸两次主持大局,连侯震霆也耗不下去不得不选择返回曰本养神,可想而知这里的环境是多么的恶劣。
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大量中国企业的入住亚马逊河丛林。
这里是处女地,是地球上为数不多还没有被工业机器进行收割的处女地,巴西政斧的能量还不足以支撑巴西人在这里进行开发。
迪尔玛洛塞夫对中国政斧是又爱又恨,甚至可以说是爱恨交织,爱的时候恨不能抵死缠绵,恨的时候,咬牙切齿扮作野狗。
同样是发展中国家,立国远超中国的巴西却连续在冲击工业化中失败,面对欧美帝国主义的收割,拉美国家其实是非常悲剧的。
两次世界大战之后,能够冲击工业化成功的发展中国家,仅中国一家而已。
但他们永远无法理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来的。
就好比带路党们无法明白抗美援朝战争的意义和必要姓,更没有办法明白这个世界上只有站着说话的人才是人,趴着跪着的,是狗。
迪尔玛洛塞夫和中国政斧、财团、实业大鳄之间的爱恨情仇不必多说,但再巴西里约热内卢,即将开始一场商业组织之间的讨论会议,却不得不让她打起精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