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但是先逐出家门再说。
谁也不想被那娘们儿的男人报复,李家一百多号男人被弄死就在几个月前,造了多少寡妇?什么白玉为床金做马,碰上光脚不怕穿鞋的野汉子,还不是刀子花生米的招呼?人生一出戏,该演什么角儿,早他妈的定好了,你要先跳了脚拍桌子骂娘,没人拦着你啊,可你也别怪别人刀子够快报复够辣。
张贲不是座山雕,夏真真也不是红娘子,这俩公母,行事作风,也越发地统一形象起来,知道他们的人,也越发地多了起来。
便是如今刚上位的铁道总管事刘大人,虽然手底下的几个铁路局都在供着,可也打听到了消息,中缅铁路事成,他便是二十年的功业加身,一道保命的金符就上了身,国家兴盛,只有工业强盛,船坚炮利,才能征伐四海,他知道,也要这么做。
文人的风花雪月,还是扔到一旁去吧。
陈以诚心中惶惶然,看着自己的女儿,又想起夏真真,两相比较,他竟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自然而然,说不出个原因来。
“妈的……”
陈以诚竟然喝着红酒,突然蹦出来这么一个词儿。
过去说笑的两人一愣:“陈总……您说什么?”
“哦,没什么。没什么……”
他父亲刚刚出门,连忙擦了擦汗珠子,告了个罪,缩到一旁,细细思考起来,想明白了之后,心中暗道:夏真真这小婊子虽然狠辣,但是千里求财,我又何必跟钱过不去,倒不如老老实实地抱住大腿,什么都是假的,只有实实在在的利益才是真的。
他拉了多少人上船不知道,各家都垂涎着,陈家要防着说客,又要防着强盗头子惦记,想要和夏真真解释一下,说是京城中斡旋如何艰难云云,可小娘子是个傻妞儿,她懂个屁?她什么都不懂,就认死理儿。
“你们有什么龌龊我不管!下个月就他妈的给我开工!年底见不到钱,谁也别想好——”
拍着桌子骂娘,一手抄着九二手枪,一手抄着最新款的lv包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