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吧了一下嘴,叹了口气说道。
张贲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就是个疯子。”
“嘿嘿……”马克得意地笑了笑。
然后道:“来了。”
“够快的。”
张贲很惊讶,没想到基里连科的人能够这么迅速。
不过想想也是,这个死胖子好歹也是格鲁吉亚仅有的几个大富豪,排场总归是有点儿的,手段人手肯定也有一点特别之处。
扫了一眼,张贲突然从巷道中走了出来,那车子嘎吱一声,转了一个圈,然后打开车门,张贲和马克迅速上车。
两人上车之后,车子发动,消失在了西区。
就仿佛从来没来过这里一样。
到了目的地,是一个私人诊所。
这是基里连科私人医生的诊所。
在一栋写字楼的二楼。
医生胡子刮的很干净,有点像被阉割过的优伶。
“噢上帝啊,你的脑袋是金属做的吗?”
医生惊讶无比地看着张贲的额头上,有一颗子弹卡在那里。
马克咂吧着嘴:“嘿,你最好快点儿,这儿还有一个伤员!”
张贲端坐在那里,医生让他躺下,在无影灯下,只看见医生戴上口罩,边上来了一个护士,是个第比利斯的小妞,应该是哪个护理院校刚刚毕业,能够看出来她很青涩,脸上有很多小雀斑。
戴上口罩,似乎要给张贲打麻药。
“不,不用麻药。”
张贲用俄语说道。
“不要麻药?!你疯了!”
马克大声叫唤了一声,然后又捂着肋骨:“该死,我的肋骨……”
医生询问一般地看着张贲,张贲点点头,医生无话可说,于是就按照张贲所说的那样,没有麻药。
这简直就是人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之一。
马克看了就觉得自己都疼。
这两个家伙浑身都是血渍,乌七八黑,没有一处完好的。
马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