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重地摔倒在地,吭哧吭哧好一会儿,才摇摇摆摆地重新站了起来。
工作人员赶紧过来给马匹按摩活血,又弄了清水过来,至于张贲……周围的人都不敢靠近,这种人,还是离远一点吧。
黄四郎真的很想说一声老子惊到了。
不过表面上还是颇为镇定,尽管实际上内心激动不已,想要大声吼一声老子发定了,可还是不动声色地跑过去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儿?”
“不行不行!这**吃不住力道,还不如云南马,那些挽马虽然瘦小,可是力气比这种货色大多了!”
张贲并不懂马匹,更是分不清马种,只根据自己的要求来说。
周围的工作人员都是心中暗道:你这不是废话吗?你这样的人,这样在马背上发力,你就是骑着牛也没用。
“艹!难道剩下的马匹都不行?”黄四郎问道。
“那都是什么东西啊,骑骑还可以,要想发力,不行,双腿一夹,背脊骨都发颤,这也是战马?”
张贲不屑地说道。
说到战马,如今还真是没有,西北马场的几个马种,数量也有限,卡巴金父本的**在锡林也不过是一千八百匹,黄四郎可没觉得自己的手脚还能伸到那里去。
再说了,千里迢迢运过来,还要伺候的马儿舒服,适应一段时间,恐怕都来不及。
张贲皱着眉头,又道:“这是谁干的?蠢猪吗?一刀剁在称手的地方,这种人被我逮住了,一定一顿好打!他娘的……”
他真的是恼怒无比,好不容易搞到一把大工手笔的兵器,这就好比文人弄到一副米芾的书法,王羲之的真迹一样,你要是上面再画个苍蝇,让小孩撒泡尿,你看那些文人会不会和你拼命!
中年人听了张贲的话,更是面红耳赤,臊的慌,越发地不敢说话了。
听到两人讲话,有个奔腾世纪的管事人小声地对几个二世祖说道:“老板,东边马厩不是还有几匹马吗?可以瞧瞧。”
有个二世祖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