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爬上去,高的地方得有两层楼了,这棵大柿子树,可是好多年了。
由依说的那两个柿子,又大又红,十分醒目,只是有点高。
由依大声地喊道:“哥哥加油!”
张贲本来为难,一听到由依这么喊,连忙道:“放心吧,小意思。”
只见在张俊才惊愕的眼神中,张贲整个人弹了上去,双手猛地伸出来,哗啦一声响,两颗柿子攥到了手里,然后整个人就这样落了下来,嘭的一声,双脚落地,震的人吓了一跳。
“哎哟喂,小阿宝,你真真是要吓死我们啊,可不能这样做了啊,两个柿子,棒头敲敲的哇,吓死人了。”
阿婆连忙拍胸口,张贲没事儿一般地站起来,笑道:“放心吧,铁打的身子,钢筋扎的骨头,牢的很呐。”
张俊才哈哈一笑,点点头:“比三老倌厉害。他有你这么大的时候,天天被老子打,打的嗷嗷叫,你比他小时候还要野。”
张贲将柿子放到由依怀里,然后扬扬下巴:“满意了?”
“嗯!”由依用力地点点头。
两人又是一番道谢,才和张俊才父母告别,一路走着乡间小道,路上碰到的都是张家的熟人,阿叔婶娘公公阿婆老伯伯的打招呼,大家都是笑呵呵地问张贲旁边的是不是小娘子,还要连忙说不是。
由依听到这个,格外的高兴。
到了张家本家院子,屋子里外收拾的干净,门前的桃树都刷上了石灰水,枇杷树也开了晚秋花,鸡鸭鹅在河边觅食,让由依好是一阵悸动。
“妈!阿公!我回来了!”
正门厅堂里没什么人,朝南墙壁上挂着一张超大的[***]头像,左边贴着十大元帅奔马图,右边挂着井冈山会师太阳升。
老头子的革命精神,一辈子改不了啦!
张三贤耳朵尖,本来在院子里躺着听昆剧,一听到小孙子的声音,猛然坐了起来,脸色大喜,随后又马上摆出一副严肃刻板的模样,缓缓地站起来,走到门庭的北门口,不紧不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