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跳楼,跳河的,凡轻生者,也多好生,这种对世间的悲悯眷恋骗不了人。”
“你瞧瞧这才叫七窍玲珑心,哪像你!”
“嘿,我又怎么不好了?”
“我一个武夫,才没你们那么些弯弯绕。”
“你是心直,打定了主意,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得很,又何尝想过别人?”
“说话归说话,气我也罢,你手莫动,药还没干呢。”
“咳咳咳……我说二位,咱还是先说正事吧。”
“今早的消息,陛下已经收到弹劾那位的奏疏,另还有问中宫病情的请安折。”
“又是那些美色误国的陈词滥调?”
“这回他们下手可比对你狠,参了个狐媚惑主,扰乱后宫的罪名。”
“狐媚惑主,这个词儿闹不好会死人的吧?”
“裴兄也知道这个?”
“野史上寥寥几笔,我只知道写这篇文章的那位,坟头土都不知几番新了。”
“下手这么狠,费那么大劲儿弄进来,难道就为要他的命么?”
“试水而已。”
“就这罪名,怕是你我这尚书,都不够分量了。”
“用一条人命……试水?”
“这一点崔某深有体会,他的命在裴兄你眼里是命,可在某些人眼里,不如草芥。”
“他就甘心?”
“甘不甘心,又能如何,受人摆布而已。”
“毕竟还是后宫中事,谢兄可有过问?”
“裴兄难道还想为他说情?”
“不至于,只是想着,这位中宫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如此狠辣手段。”
“你这一说,中宫此人,看起来还真不像是山东那些老糊涂教出的子弟,倒是……”
“倒是什么?”
“阿赞应该是想说,中宫倒是和裴兄你,有些许相似。”
“何处相似?”
“该是对某些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