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女皇与我睡得正香,薛永年因为谢襄风波去了薛家军办差,等他回来拍门叫起,女皇终是误了早朝,原来女皇自幼喜赖床,早朝也不是天天有,一旦有之,多是商议某些紧急大事儿的。
最奇葩,某年因帝赖床,下人来叫,激起女皇的起床气,闭着眼就给人发配了边疆,而后除了薛永年鲜有人敢靠近女皇床边,某次又因贪睡误了战报,战事失利,各方甩锅,又都不敢怪正主,最后活活让当夜侍寝的某男背锅祭了天。
自此侍寝之人兼职陛下私人闹钟就成了惯例。
害人家大臣家白白等了两个多时辰,我果然被前朝言官参了,不出所料,上升到了祸国殃民,男色误国的高度,后宫诸位磕卦也没闲着,一水的扇阴风点鬼火,自己站着干岸不湿鞋。
当一件小事的影响逐步扩大,我才后知后觉,我可能又被谁装进去了。
本不是什么大事儿,可朝堂这地方,任何小事都万万不能有了例,先河一开,便有了说辞,有些事就变得可大可小。
尤其那些能言善辩,专业挑刺儿的言官,动辄拉扯上先太祖太宗从谏如流的大旗,弄得女皇仿佛回他一顿嘴巴子都能喜提昏君的帽子,想护短,还得乖乖听那些老家伙念经。
好玩的的是,某天小樊回来说,女皇给他一位本家,谏台出名嘴臭的李大人,嘴上贴了一张御笔封条。
“这样的话,那这位李大人怎么吃饭,洗脸呢?”
“还是我家大人英明,一句话问到点子上,洗脸的话,忍一忍也罢,只是这用饭,喝水,当真难死个人,这才第二天呢,这李大人就已经头晕眼花,下不来床,请了大夫,药也喂不下,有什么用呢。”
“这不还要说咱们陛下英明呢,下午才派了御医去宣旨,看诊,应该无碍了。”
“怎么,陛下回心转意了?”
“看来大人也误会了啊,陛下得知此事,那也是啼笑皆非,直对来求情的大人们说,孤只是让他别在我耳边絮叨,可没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