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装出一副惊讶无比的表情。
“这有什么奇怪,棒梗又不是第一次偷东西。”
刘海中也想整棒梗。
贾张氏见状,开始慌了,棒梗小偷小摸她是知道的,她有理由相信,这事是棒梗干的。
但她要极力维护。
一把将棒梗拉到自己怀中,摆出一副拼死护犊子的架势。
“不是我孙子,他乖着呢。”
刘海中皮笑肉不笑:“乖个屁!大茂家里的鸡,厂里的酱油,李卫华家里的腊肉……棒梗偷少了?”
这几件事,的确是原身那家伙干的,并且干得不够漂亮,一直被人抓着把柄。
贾张氏无可辩驳,老脸涨得通红,手上死死护着棒梗。
秦淮茹却不相信这事是儿子干的。
最近这段时间,儿子脱胎换骨,仿佛变了一个人,再说他手上还有钱,犯不着去偷手表。
“你们别瞎冤枉棒梗!棒梗早改邪归正了!”
秦淮茹的辩解显得柔弱无力,禽兽们那肯善罢甘休。
刘海中,阎埠贵,一大妈三人,咬死棒梗。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咱们四合院,除了棒梗这孩子,都没有偷东西的前科,这是九成是他干的。”
“从小偷针,长大偷金,我早说过不能纵容这孩子胡作非为,今日个终于酿成大祸了吧?”
…………
禽兽们七嘴舌,咬定棒梗就是贼。
棒梗终于忍不住展开反驳。
“你们可以怀疑我,但我也可以为自己辩解。”
“嗯?”
禽兽们呆住了,没想到一个十来岁的孩子,面对众人的指责,居然这么镇定,口头表达还这么清晰。
“你说!”
阎埠贵摆了摆手,显得公正无私。
“我没偷手表。”
棒梗表情坚定。
“你说没偷就没偷啊,一大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