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试试吗？嫌丑？”比利以为柳儿嫌弃这个老发带。
“不，我现在脑子动不了了。”
“还很难集中吗？”
“那倒没有，我好几天没试了，只是……”柳儿不敢轻易向比利透露什么了“我今天可是背了一路那么沉那破玩意，卡路里消耗极限了，动不了脑子了。”
“光想想东西能消耗什么卡路里啊，这次脑电波接收器灵的狠的，不用你把想法凝聚成具体文字了，试试。”
“啊。”柳儿一个字拐三个弯。
“随便想点什么都可以，没让你写小说。”
柳儿想到自己先前记忆和思绪总是重叠或混乱那会写了不少东西呢，虽然电脑上都是混乱的文字，但她总能感觉到自输出的另有其他内容，只是没有传输到自己的电脑上，那么被拦的地方只有在那大块头主机里了。
“你看了我的小说了吗？”
“《平》啊，看……了些。”
“怎么样？”
“挺好的。”
柳儿鄙夷地看着比利。
“我能说出什么评价，我又不懂这些，文学诗词什么的。”比利找补。
“那你没觉得奇怪？”
“哪种奇怪？孙女写爷爷坏话？大逆不道的奇怪？”
“不是，你有被洗脑的感觉吗？”
“没有，你写的这都几十年前的历史了，我能怎么被洗脑？那会还，诶，以前的手机是叫大哥大吗？怎么起这名啊？”
“因为当时拿上他就会被叫大哥吧。”
“为什么拿个笨手机会被叫大哥？”
“当时算高科技吧。或许，物以稀为贵？”
“不过，那会手机只能打电话吧，那其他人没有手机，光他有手机，有什么用呢？”
“或许关键用处就在于能听到人叫大哥呢。”柳儿由此突然想到从前没考虑过的问题“等下，你提醒我了，没什么人会打电话的时候大哥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