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等等,把护卫队也撤掉一半。”
张庆:“殿下,这不安全吧。”
“本宫的功夫旁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况且蓝玉和汤和两位将军跟着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把轿子也换成马,轿子太慢了。”
想到队伍里就连年近六旬的尚书老大人都是在马背上的将领,朱标直接选择不坐轿子,笑话这可是要去郊外,那么远的距离。
单安仁突然想起来,这太子好像还没跟皇上报备吧!
“殿下,您要不要先去跟皇上说一声?”
他寄希望于皇上。
可朱标是谁,当着他爹的面都敢拍桌子,何况只是出下宫,又不是不回来了。
“不用,出发。”
这一路上,确实坎坷了些。
倒不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而是物理上的,路况太差了。
可修路也要钱啊,朱标现在满脑子都是搞钱。
就这么一路颠簸地来到了琉璃厂,屁股都颠得直疼。
果然是养尊处优太久了,想当年朱元璋刚攻下集庆路,将他改名应天府,意味‘上应天意’,朱标随母从泸州一路被护送到应天。
一路上既要注意安全,又要照顾朱标这个小不点,那才叫苦呢。
不过苦的到不是朱标,毕竟那会儿他才两三岁,不是被抱在怀里就是被拎在手上。
琉璃厂的工人们,在热火朝天地拉着风箱。
个个光着膀子,汗流浃背。
营缮司琉璃厂的主事不认识太子,但认识尚书大人啊,能被尚书大人护着小心翼翼往里面走的能有几个人。
刚要过来行礼,朱标摆摆手:“不讲究这些虚礼,你找两个脑子灵活,干活痛快的匠人过来。”
主事看了尚书一下,见尚书没有提出异议,也就听命找人去了。
单安仁带着太子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小房子,见汤和有些警戒起来。
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