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彦戈老是在七婶家玩。
这年秋季庄家收成不错,可是,秋季地亩款下来了,让陈彦戈家陷入了一片忧郁。秋季地亩款就是交公粮,说白了向国家交钱。可是夏粮已经交了很大一部分,按理说秋季没有必要再交了。但是,当时消息闭塞,当官的说交多少就多少。以至于出现东村每亩七十元,西村每亩七十五元的闹剧。
反正当官的说多少就是多少,好多人说当官的贪污,可是由谁出头呢?那时,看见一辆派出所的汽车停在家门口人就吓坏了,那还有什么话呢?陈彦戈家需要交四百元钱,可是秋季的收入都看病了,哪来的钱上交呢?
还好村里的会计和陈父是好朋友,说是宽限几天,但是不能不交。就这样,晚上陈彦戈家里又多了唉声叹气。陈彦戈这时渐渐懂事,他没有心情出去玩,他很想知道家里怎么过这个坎。
陈父在哪里吸闷烟,烟雾缭绕,那个眉头紧锁,不由让陈母流起泪来。陈彦戈也想哭,但是心里比哭了更难受。最后,陈母擦干眼泪说道:“我去借钱去。”
“借钱?上哪借钱?”
“老大家不行了,老二家娶媳妇没钱,老三家不在家,老四肯定不会借的。老六家可以看看,老七家也行。”陈母分析后就领着陈彦戈走了。
陈彦戈六叔家在村东头,平常陈华康都是自己一家人搞那个蔬菜。在兄弟几个里算是比较有钱的,陈华康为人还可以,就是和兄弟几个不会有什么亲密表现。就这样,老四和老七老是说他榆木脑袋,他也是没什么事不和他们有什么来往。加上村东头姓张比较多,所以陈老六就和他们关系好点。
陈母领着陈彦戈往六叔家走去,路上碰到小伙伴叫他一起玩耍,陈彦戈就不理他们。有的伙伴问陈母怎么不让陈彦戈一起玩,陈母都以明天在玩拒绝。陈彦戈知道母亲和他一起借钱,不好张嘴,带个小孩当串门。
很快到了六叔家,此时他们一家正在吃苹果。看见陈彦戈来了赶忙让陈彦戈吃苹果,陈彦戈不吃,六婶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