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长辈,二货们都变得乖巧了许多。
由于我必须进紧贴着墙壁,所以也没看清这群二货们的家长都是什么模样。
然,我也没心情管这些了,我还是先把我的父母应付过去再说吧。
我的父母安慰我道:“没事!别担心,儿子,要有自信……”
就这样,我一直用我的尊严对着摄像头纠缠着这件事,成功蒙混过了视频通话的考验。
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所有人都成功挂断了父母和亲人长辈的通话。
一分钟的通话终于结束,众二货一个个依旧眼泪汪汪的,心有余悸。
他们不知道自己表现的是否到位,有没有成功的平复亲人的担心与牵挂。
我也穿好了裤子,也心有余悸。
我感觉被命运默认的拨乱反正的反创意太可怕了。
以后绝不能再让这种情况发生。
小丑道:“以前在父母身边的时候没这么懂事过,如今只身在外、生死未卜,却报喜不报忧,只希望父母能安心。哼哼,好搞笑。”
红发道:“谎言的种类有很多种,我看各位都是骗术的大师、撒谎的专家、障眼法的高手。哈哈哈。”
上帝之子对我道:“白眼狼,你这二货竟然偷袭我大哥的后脑勺!你看你给我大哥打的!”
看来,问心无愧的程天豪告了我一状。
天豪大哥的脑袋确实是被我击打的,但那时候的我逻辑混乱,很有可能是被人操控了。
但我又不能把实情诉说,我担心会让二货误会我依然在别人的手里掌握着。
我不打算跟二货们纠缠,骗取签名才是我的大事业。
我道:“我以为天豪大哥和你一样完美耐揍呢,没成想他会像个正常人一样脆弱。”
程天啸被我说得哑口无言,最后他只好承认道:“我哥问心无愧地告诉我说,这也是他不敢出山的原因之一。还说出来混最重要的就是安全第一,他在等一个可以让他变得像我一样无敌的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