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奥斯瓦尔德也参与了这件事？”
“还不能确定，我刚刚联系过赛琳娜，她说企鹅人最近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动作，只是增派街上的帮派人员。”
“你的意思是，核心的事跟他无关？”
“即使他没有参与，也应该知道红灯街上谁参合进去了。”
“哟，这不是迪克吗？”一个身着兜帽衫的大男孩走了进来。
“德雷克，伙计，最近如何？又是哪位倒霉蛋被你盯上了？”
“那倒没有，只是最近市里出现了两具奇怪的尸体，内脏没有任何损伤，初步推断死者被注入了一种化学药剂，凶手将他们活活做成了标本，之后又将他们的皮肤给剥下，裹上了一种裹尸布。”
“真恶心，看来我离开这些年哥谭的变态又多了一个。”
“那你还是回布鲁德海文吧。”“我”对格雷森微笑道。
“拜托，布鲁斯，你就不能表达一下对我的思念吗？”
“格雷森少爷，到此为止吧。”阿尔弗雷德打断了对话，“沃利少爷来电说您再不回去的话，您女友会发火的。”
“哈哈，不会真的发火吧？她可不舍得把你烤焦。”男孩做出划火柴的手势。
“德雷克少爷，斯黛芬妮小姐也来电说需要你的帮助。”
阿尔弗雷德面不改色地传达着消息，选择性忽视了男孩脸上的红晕。
“好了，我要出门一趟，你们各自去处理自己的事务。”
……
思绪回到现在，布鲁斯·韦恩在不见星光的黑夜中顶着凌烈的冷风，骑行在去往中心城的路上。道路两侧的灯光十分黯淡，随着机车的轰鸣声向后方闪去，后视镜中的世界随着灯光倒退。
这或许是他难得的悠闲时光，我能感觉得到全身的肌肉处于一种随心所欲的状态，拧动加油把的右手十分惬意，而仅仅搭在另一侧把手上的左掌却暗自用劲，似乎这位令人闻风丧胆的黑暗骑士在此刻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