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醉月酒庄出来,晚上星光正好,空气也很凉爽。此时,在何氏酒业吃了哑巴亏的骆汉彪,带着四个受伤还勉强能够行走的手下,气极败坏地撞进贾勇家的别墅。
“贾仁义,你太不仁义了,这些年我对你不薄吧,你居然这么坑我,损了六元大将,还赔了三百万,才摆平。”骆汉彪把气撒在贾勇父亲的身上。
贾仁义听到骆汉彪的声音,便开门迎了出来:“哟,是骆老弟呀,怎么了,何映宇就父女两,身边没有什么高手,你六名手下都搞不定吗?你派去的是什么人呀?”
“你自己看啊,他们都伤成这样了,还有两个躺在家里起不来呢,你们提供的什么狗屁情报呀,你那臭儿子呢,喊他来说清楚。”骆汉彪要追问情报的来源。
“何映宇身边那个戴眼镜的小伙子,出手太狠,前后不到两分钟,我们六人就被他一锅端了,太恐怖了。”一个头部被踢了一脚胖得像皮球的人补充说。
“我儿子昨天早上去麻子小酒馆收拾一个叫涂康的人,结果被打成重伤了,现在还躺着呢。他没有讲何氏酒业有高手啊!你们去屋里问问贾勇吧。”贾仁义说。
骆汉彪和手下走到屋里,贾勇还躺着下不了床,伤情跟骆汉彪那两个躺下的手下着不多,手脚骨折,头部、全身多处受伤。
“贾勇,你是被谁打的呀,伤得不轻嘛。”骆汉彪问。
“麻子小酒馆涂康。”贾勇吃力地回答。
“那何氏酒业怎么会有高手呢,难道何映宇身边那个戴眼镜的书生是涂康?”骆汉彪疑惑不解。
“不可能吧。”贾勇摇了摇头说:“涂康跟我一起去面试的,那姓何的老家伙没有聘用他啊。”
“你情况都没搞清林,就叫我派人,这个单,要由你贾家买,除了那三百万,他们六个人,一人十万!给钱吧!”骆汉彪转身对贾仁义说。
“三百六十万都由我承担吗?”贾仁义觉得有点冤,至少骆汉彪也应该承担一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