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体内疯狂地发泄。
陈枫象是一个征服者,两眼露出野性的贪婪。
此时的顾晓燕宛如一只羔羊,任凭一匹饿狼不停地啃食,与此同时她的心也在遭受着同样的啃食,两行泪水溢出了她那充满幽怨的眼睛。
“你这样有意思吗?”顾晓燕幽幽地问道。
陈枫突然停止了动作,从顾晓燕的身体里抽离出来,翻过身,双手蒙着脸竟然委屈地哭泣了起来。
顾晓燕仍旧躺在那里一动未动,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她的小腹在呼吸中上下起伏。灯光昏黄,她那白净的肌肤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象遥远的星星在浩瀚的天空中闪耀。
第二天,陈枫和顾晓燕都上班去了,顾母一边摇着孙子一边想着心事,从她的表情看好像有什么事总是想不通一样。
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顾母看到是燕子爸爸打来的,赶紧说道:“老顾啊,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喂,听得见嘛。”顾父那边还以为电话还没接通。
“听得见,听得见。”顾母忙回答。
“哦,你不是说给孙子上户口吗,怎么还没把陈枫的资料寄回来?”
“我给燕子说了,她没一起寄吗?嗨......”顾母说到顾晓燕不由得叹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燕子怎么了?”顾父关切地问。
“燕子他们也没什么,”顾母迟疑了一下,有些犯难地说,“就是小陈一回家就是拿着那包破瓷片看来看去,好像在看什么宝贝一样,那究竟是不是宝贝哦?我总觉得又不是宝贝那回事。”
“你去找人看看不就行吗,再值钱,烂了就不值钱了。”顾父不以为然地说。
顾母惊觉道:“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还是老头子聪明,我拿去找人瞧瞧就知道了。好了,不跟你说了,我现在就去。”
顾母挂了电话,从柜子里小心翼翼地把陈枫装着花瓶瓷片的包拿了出来,打开包拿了一小片,用毛巾严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