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休息。
叶征终于躺进了床里,她已经无力去思考什么君臣有别,此刻的祁远成了前两天的她,一个微服出巡的皇帝为她上楼下的来回奔波,她此刻已被安置在十分温暖柔软的床里,似是做梦般的看着回来的祁远。
祁远在床边坐下,望着她安慰道:“大夫马上就到。”
叶征想不通为何突然就病倒了,且病的需要人照顾,她看着眼前的祁远,恍惚间忘了他是一个皇帝,自己是护卫。
叶征道:“你不应该如此照顾我,于理不合。”
祁远愣了一瞬,伸手为她盖好被子,他道:“此刻没有君臣,只有你我,若我不照顾你,谁来照顾你?”
叶征不置可否,将话忍在了心里,她看着他,心中没来由的一丝悸动,她想忍住,就像忍住这几天夜里的头痛一般,但忍了多时,此刻头仍在痛。
大夫终于赶来,被楼下的小二领着上了楼,银子确实管用,给够了,这客栈皆照应的十分周全。
那大夫上了些年纪,但看起来却十分稳重,他把了一时脉象,看着祁远说道:“夫人病了应不是一两日了。”
叶征听完这话,突然在床上开始咳嗽,祁远立即倒上一杯茶给她端去,喝了一口方觉好些,她重新躺回床里,想解释她并不是什么夫人,又觉得解释多余。
大夫又问:“夫人的热怕是起了有些日子了。”
祁远并不知晓,他看向叶征,叶征道:“只是觉得能好,便没有说。”
大夫又道:“这脉象虚弱,许是近日过度操劳,加上风寒发热冲撞在一起,再好的身体也顶不住了。”
那大夫松开叶征的手,看了看她的眼睛,道:“喝些退热的药,再好生休息两天,如此就能好了。”
大夫刚站起,又被叶征叫住,她道:“我家公子风寒还未愈,劳烦大夫再看看。”
如此又坐下给祁远把脉,大夫说道:“公子已无大碍,再吃一副药便可痊愈了,只是别因着照顾夫人,再累倒了。”
祁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