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三刀齐出,对着鳞泷左近次的水车狂砍了几十刀。
水车消失,鳞泷左近次往后跳开。
‘哒!’
他收刀回鞘,不再对白夜发起攻击。
周围的浓雾也随之逐渐消散开来。
“不错,小小年纪有这样的修为,的确让人意外。”
还有一句,假以时日,恐怕我未必是你的对手,没有说出口。
“鳞泷先生过誉了,我这点小伎俩在您面前不值一提,要不是您手下留情,我恐怕早已不测。”
在前辈面前,客套话还是要说的。
“回屋吧,外面冷!”
鳞泷左近次没有接白夜的话,转身往木屋走去。
内心却已大为惊讶。
白夜把刀收了起来,回到了屋内。
屋里漆黑一片,只有少许月光照进去。
但不足以把整个房间照亮。
鳞泷左近次拿出打火器点亮煤灯,屋子这才亮了起来。
他开始淘米做饭,白夜见状,跑过去帮忙。
鳞泷左近次也不见外,交给白夜。
他打开那个瓦缸,从里面拿了一些肉和菜出来。
原来那瓦缸是用来装菜的,真是猜你不到。
生火烧饭,这些对于白夜来说都是基本操作。
鳞泷左近次则是把拿出来的那些菜啊、肉啊,一股脑全都放进了那吊在房梁上的铁锅里。
在铁锅下面生火,不断地搅拌锅里的东西。
不一会,白夜闻到了香味扑鼻。
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太香了。
忙活了大概一个小时,饭菜都弄好了。
鳞泷左近次让白夜去拿碗打了两碗饭。
碗很大,一碗基本够吃,白夜把饭端过来。
鳞泷左近次分别在饭碗里打了几勺菜。
“吃吧!”
把其中一碗递给白夜。
“我们不等炭治郎了吗?”
白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