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听说你把瑾王府的银炭全往朱府里送了。”一身军装飒爽英姿的陈自修打趣道, “果然有了露水情缘的就是不同啊,美人开口就是要比我这当兄弟的好用得多。”
邵准气笑道:“你又酸溜溜的说些什么话!”
陈自修笑:“我还听说你当众打了朱母的脸?”
邵准站着让下人伺候着穿上甲胄,提到朱母他眉头深深的皱了一下:“她那样的性子, 挨打了都是无声掉泪, 怎么跟别人斗?可不得被欺负惨了。”
“她向你告状了?”陈自修说,“女人还真是爱告状,前天, 我老娘跟我媳妇也吵起来了, 我夹在中间都不知道有多难办。不过……她怎么把状告到你这儿了?朱时叔不才是她的夫君吗?她告诉你,难不成是想你替她出口恶气?跟你说,女人惯会这种伎俩了, 尤其是在榻上, 总要从你身上捞点什么。”
深邃的眸子一暗, 邵准好半会儿没说话。
陈自修啧啧凑近:“我就是被我家那位这么坑蒙拐骗带回家的。”
陈自修的正妻其实身份低贱得很,若非他是陈家不顶用的小儿子,陈父陈母也是绝无可能同意他娶进门。
邵准眸子一深:“你说她想跟我回家?”
陈自修捏了捏通红的鼻子,这山上的冷风吹得厉害:“欲擒故纵嘛,这锦衣玉食!谁不爱啊!我家那位,天天吵着让我给她花钱。”
邵准笑他:“那不是你自个儿心甘情愿的么?”
陈自修装模作样的叹气:“那不是当时被美色熏昏了头脑嘛。”
邵准笑容不觉冷了几分:“她可没你家那位的本事大。”
晏汀性子太静太软了,恐怕什么事也折腾不起来。
陈自修蔫坏一笑:“可某人却要比我重欲啊,否则也不会半夜爬人围墙, 还勾搭起了已婚新妇。”
邵准:“……”
他看上晏汀的时候她还是未出阁的少女好吗!
瞧见裘逸轩过来,陈自修识趣的绕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