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讲师。
他的老伴,上一年去世了。
相濡以沫数十年。
人上了年纪,看的事物也通透了许多。
去世那天,老教授并未有多大的伤悲,只是人各有命,不久后他也会下去陪伴。
本来以为释怀了。
可当他看到了江枫的诗歌,清晨的火车站,卖豆浆的小店,勾勒出了从前的回忆。
当年轻的女江师朗诵到:
从前车马很慢,书信很远;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是啊……
那一年,他第一次爱上了一个人。
那一年,她也第一次爱上了他。
两人相约火车站前往陌生的城市,上车之前喝的一碗冒着热气的豆浆。
街上无行人。
那时日色很慢,一封书信跨越千山万水才会来到一个人的手中。
为了彼此,两人将一生都献给对方。
这写的,也是他啊!
突然,老教授缓缓起身,:“抱歉,我去外面透一下风。”
其他人没有阻拦。
他们看着老教授孤独落寞的背影,一时间也不是滋味。
可这就是诗歌的浪漫,遗憾总是主旋律。
众人回复了一下心情。
陈立天继而说出了江枫如今在舆论上遭受的冤屈。
女讲师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院子,这么优秀的一名诗人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刚才评价的那名副教授拍桌道。
“一群不要脸的东西!”
有人附议:“如果我们发文为他洗白冤屈,于我院名声和诗坛都是一次互相成就!”
“而且……说不定我们可以邀请他加入我们国学研究院!这样的天才可不能让他夭折啊!”
不过,也有人投反对建议。
“我们不知道这是不是昙花一现,如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