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畅那天他自个去医院拆了线,回来佳佳一脸苦瓜的问他怎么自个就去了,余遂说一个人能行,佳佳瞬间无语,是啊,徐正阳在就能陪着去,徐正阳不在就自个能行。
要不要那么区别对待。
他们在林老房间一起看新闻,这次雪灾备受全民关注,无论是突遇的灾难还是奋战前线的消防官兵,又或是四面八方的援持,总是令人动容。
电视里播报雪灾正在进行收尾,背景中国士兵手拿铁铲正在清除路面积雪。
余遂晚上窝在沙发里接着看,无意识的捏着食指上的创口贴,刮着翘起的末端,他今天给林老削苹果时不小心割了手一刀。
当时佳佳心里不知道怎么形容,看他垂着眼睑,紧抿唇线,还有白皙的手指上瞬间涌出的鲜血,他没有吃痛的表情,反而孤沉。
佳佳突然震惊,觉得好像余遂哥比徐叔叔陷得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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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去那天天很晴,一路有人护送,两个和余遂年龄相仿的男人,但余遂路上话极少,回到C市也就一头扎进实验室。
顾绒齐晚上赶时间回研究室拿工作文件,见实验室微微泛着光,摸过去朝门窗口看进去,差点把他吓得尿失禁,大叫了声。
挺巧合,他望进去那一刻里面的人也抬头看他这边,关键昏幽氛围里就亮着盏实验灯,那人皮肤本就白,称得更白,还有一丝阴沉,怪渗人的。
里面的人拍开灯开门出来,一见是余遂,顾绒齐捂着胸口叹气,“余遂,你这超人类的作息你他妈是修仙啊。”他又后知后觉,“你们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余遂穿着白褂子,清清冷冷的,平静回答他,“下午。”
余遂这段时间不在顾绒齐怪不适应的,顾绒齐这人嘴碎,但他做不来对谁都能不设防的一通说,余遂走后才发现自己“痛失”了个多么好的一位听众,又见着余遂,他一肚子的话想跟他在这唠到天亮,但情况不允许。
他匆忙到办公桌上收拾了电脑,嘴里碎碎念说:“余遂,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