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摁了几下开关都没反应。
徐正阳不确定的打开房门看,走廊也一片黑,停电?徐正阳皱眉,余遂好像有夜盲症吧。
停电时余遂在洗澡,他利索关了水拿浴巾裹住下半身,和徐正阳一样,他先确定到底是不是只是自己房间有问题。
好像是整栋楼停电。
余遂皱着眉在客厅摸到手机开锁,头发湿得滴水,一低下头大颗大颗的水珠从发尖滴到手机屏幕上,他也不管,找到徐正阳给他发过去一条微信,没得到回复于是用手机照明出了门。
走廊上。
徐正阳看见隔自己两米左右的模糊人影,不确定喊了声余遂,那团黑影顿住,徐正阳手机灯光射过去,人确实是余遂,但有点意外,余遂只在腰间别着块浴巾,视觉冲击力有点强,平日清冷的教授突然半裸出现在眼里,徐正阳眼睛快烫出针眼了。
故作淡定的移开光线和视线,徐正阳朝他走近两步问:“怎么出来了?”
徐正阳的音色再正常不过,余遂在他的回答中获得的讯息是他的情绪很平稳淡定,余遂愣着抿了抿唇,人都是朝前走的,口味变了,恐黑克服了,很多东西都变了,也是,都过那么多年了。
他安慰着自己,又有点后悔那么急冲冲的出门。
这时徐正阳说:“看得清么?”
余遂不想说假话只好沉默着,连冷不冷都意识不到了。
黑暗里徐正阳摸摸鼻尖道:“看不清你抓着我。”他伸出一条手臂在余遂跟前,“先回房去,不冷么。”
那横在自己眼前的手臂仿佛一块烫手山芋,其实挺简单一事儿,徐正阳以为他有夜盲症,余遂以为徐正阳还有恐黑障碍,到头来两个人相互误会着了,终于今天闹了笑话。
如果现在告诉徐正阳其实自己没有夜盲症他会怎么想,问他当初为什么说谎吗?根本不会,徐正阳不会在意这种小事的。
见余遂一直不动,手机灯光的照射范围小,徐正阳不足以看清余遂的神色,猜测是不是余遂看不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