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容赫他们那边。
秦伦将一块玉佩递到容赫面前,“这是那姑娘脖子上戴着的,据阿善说,他们发现那姑娘的时候,那姑娘虽然已经处在昏迷中了,但她的双手却牢牢的抓着这块玉佩,所以我们把它洗净来看了看。”
容赫接了过来。
那玉佩正面刻了一只鹤,背面刻了芷莜二字。
芷莜?鹤芷莜?
鹤城主的独女?
容赫眉头死死的拧了起来。
对上他这反应,秦伦立刻压低声音问:“那姑娘当真是鹤城主的小公主?”
“如果这玉佩是她的。”
“呃……”秦伦也随容赫死死拧起了眉。
如果这玉佩不是那姑娘的,而是另外两个已经死了的姑娘之中的某一个的……
思及此,秦伦又沉声说道:“那姑娘就算不是鹤城主的小公主,她手里有这玉佩,那肯定是城主府里的人,可我之前听旁人说,早在边城被攻陷的时候,鹤城主一家就已经闻风撇下鹤城的所有百姓逃了。按理说,他们府里的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呀!”
容赫没有说话。
他们一直在边城跟燕北军交战,对于离边城最近,却鲜少援助边城的鹤城将领以及鹤城城主府的人,他是没有丝毫好感的。
也就并不想知道鹤城城主府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秦伦又说:“如果传闻不实,鹤城主他们并没有提前逃离鹤城,那么他们就极有可能是早就已经落入了燕北军手里。这样一来,那姑娘或许知道些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容赫看了秦伦一眼,问他,“秦村长会说鹤城主一家可能落入了燕北军手里,可是有何依据?”
以鹤城主的口碑,通常是没人会因为遇到了一个城主府的人,就生出鹤城主一家并没有逃离鹤城这种揣测来的。
故他听秦伦的语气,觉得秦伦是知道了什么才会那般推测。
“你们从过军打过仗的人就是不一样啊!什么都瞒不住你!